殷念挑眉，古怪的看了她一眼，“说什么呢，她的刀法不就是你教的定三刀？那起手式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阮倾妘面色不变，“她只能算是我的学生，第一学院的人都是我的学生。”

“定三刀也不是只教给她，是只有她学会了而已。”

第一学院每次院内大比的前十，都能得到一次被阮倾妘他们亲自指点教导的机会。

“若我倾囊相授，那才叫我的弟子。”

“可我没有。”她很忙。

也没有功夫专门带一个弟子。

“罗雪走到现在，都是因为她自己努力，认真。”

“我没有给与她太多的帮助。”

“自然也没必要瓜分她的荣耀。”

虽然周少玉他们总是说，罗雪是她的弟子。

罗雪自己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甚至以此为傲。

但阮倾妘并不这么认为。

“啧啧啧，要不怎么说你这么死板呢，我的首席。”殷念一只手还靠在她的肩膀上，“人家将你当老师，你也确实有指点她，那好嘛，就算半个弟子也行。”

“那她也确实挺争气的了。”

殷念眼神毒辣。

“我看全场，罗雪要是真的放开了打，全场没一个人是她的对手。”

有的时候，人的战斗力并不能只看明面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