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可以吗?”竞争对手的动作很快,拖着伤腿坚强的完成了任务。
“滚!”
那人忙不迭的点头,带着手下一瘸一拐的窜了出去,速度之快,大抵还要更甚他腿好的时候。
“他认识一些人的,你不怕他找你的麻烦?”苏苏关心了一句。
王言给手枪退了膛:“这里的人只认这么一条规矩,只要我一枪能打死的,都不重要。”
“人家一枪也能打死你,还能连发。”
“你幽默的时候还是很幽默的。”
苏苏难得翻了个白眼,因为王言说的废话,她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你说的没错,但我的意思是,我不怕。总之我有打死别人的机会,而不是必死无疑,明白吗?”
“明白,赌命,你就是拿命来创业的?”
“这边的人认这个。”王言含笑点头,随即收了枪,转身走了出去,边走边说,“你给我收拾地方了吗?”
“没有。”
苏苏跟着王言走了出来,她看到王言打开了后座,打开了后备箱,里面是堆的紧密的许多大麻袋,她凑近了去,浓郁的药材味道充斥了她的鼻尖,她甚至还看到了煎药的砂锅。
“多少钱?”
“不要钱。”
苏苏于是不再多说,帮着王言一起往楼上运着药材,来回了好几趟,总算是将东西都拿了上来。最后拿上来的,是王言装着换洗衣物的那个兜子。
今天的赵梓樱是清醒的,她默默的看着王言一趟趟的搬东西,问道:“就是你要帮我戒瘾吗?”
“显而易见。”
“你成功不了。”
王言没搭理她,她又接着发问:“你是不是就想睡苏苏?我也可以的,来啊?”
这是副作用,会刺激性瘾,但其实是虚假的。它只是让人想,而不是让人更爽,时间更长,但它让人以为很爽,时间很长。而实际上,甚至都难有那一哆嗦的快感了,性啊功能在不断的消退。
王言笑了笑,随即走过去抚摸着她的脸,赵梓樱也笑着,她摸着王言的手。
苏苏在一边紧张的看着,就在她一度以为真要出事儿的时候,就看到王言在赵梓樱的身上点了几下,瞬间,赵梓樱便昏睡了过去。
“你干了什么?她怎么了?”苏苏紧张的上前看着情况。
“她要发作了,还是睡着了好些。去,把你家里的那些玩意儿都扔了。”
“你就这么帮她戒的?”
“显然不是,要不然我跑出去好几天买这么多药材干什么?”王言不耐的摆手,“跟你解释,你也听不明白。你看疗效就完了,反正她这么下去肯定是个死,我就是一枪崩了她,她也是早解脱早超生。想好,你就听我的。”
苏苏长出了一口气,但是终究没反对。因为她确实没办法,但凡有办法也不至于两个漂亮的姑娘跑到这来,但凡有希望,她总要抓住的。
而且另一方面,从短暂的接触来看,她真觉得王言是好人……
归置了搬上来的一大堆的药材以后,王言也看到了苏苏给他准备的屋子,收拾的很干净,床单被子都是新的,且有阳光的味道。在充斥着一股难闻气味的屋子里,这很难得。
王言转头看着苏苏,苏苏没有看他,嘴上说着:“只要你帮她戒了,把她治好。”
在原剧中,似乎苏苏与赵梓樱之间的感觉有那么一些朦胧暧昧,不过那不干王言的关系。
这是三边坡,每个人都有一层保护,并不是很适合搞什么情投意合,扯什么感情……
王言笑了笑,转身出去弄着药材煎药,不一会儿,就咕嘟嘟的冒出了熬制中草药时候的那种味道。说不上难闻,但一般人也不很喜欢。
“真能行啊?”苏苏还是忍不住的怀疑。
“你没有三天前的时候干脆。不过我理解,关心则乱,但你还是没想明白,她现在这样,疯疯癫癫的,和死了也没什么差别。”
“说的轻巧,换你,你试试?”
“我家里人都没了,试不了。”王言点了支烟,笑着摇头。
苏苏上来拿了一支,自己点上,靠在王言的身边,跟王言一起看着灶上的药锅子。
她问道:“所以你受了刺激,跑三边坡创业来了?”
“那倒不是,家里人没好多年了。是我去找了一个据说很灵的大仙儿算命,他说我命硬,说我利在三边坡。反正我孤身一人,无牵无挂,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索性也就来了,看看我的命到底能硬到什么程度。”
“那你现在创业有收获了?”
“肯定有啊,没看我那车在外面停着呢?虽然是水货,怎么也得十几二十万吧?还有我那枪,那也是创业创出来的。”
“没啦?”
“少吗?”
“不少”苏苏说,“但是我觉得你应该能创更多。”
她当然也明白了王言嘴里的创业是什么。
“真让你说着了。”王言哈哈笑,“我刚来的时候是在小磨弄,在那边有一家世纪赌坊,我在那个老板那创了两百万红钞、七十万美刀,哦,对了,车和枪都是在他那创出来的。”
“所以你来这边是逃命?”
“你信了?”
“你不像是个喜欢说谎的人。”
王言含笑点头:“是旅游来了。那小子已经让我收拾服了,我给他八个胆子,他也不敢跟我找麻烦。”
“那么自信?”
“这里就是这样,人人都看起来很凶,随时都要人命,就连小孩子都敢下死手。但实际上,只要你更加的凶狠,他们的胆子简直比老鼠还不如。”
王言说道,“这一两个月我可能还会回去小磨弄,所以你要做好关店走人的准备。”
“治疗我妹妹要多久?”
“最少一年,还要看住她,绝对不能让她再碰那些东西。”
苏苏沉默了一阵:“就像你说的,先看看疗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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