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洲问;“那如果我和别的女人躺一张床上,你也相信我?”
林星鹿看了他一眼。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陆行洲说:“你看!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
“好了好了。”林星鹿说:“我是觉得呢,不管是我和男人还是你和其他女人躺床上这件事,你发生的几率,大概率是比我高的。我没事就在家里呆着......你呢,应酬的时候被人算计了,说不定就失身了。”
陆行洲说:“我也没那么笨吧?何况,你以为电视里演的,什么喝醉了认错人......喝醉了行不行都是问题。”
“不一定是喝醉啊,可能是下药。”林星鹿说:“就是之前我说的那种让男人很行的药。”
陆行洲说:“那我意识如果是清醒的,那就不可能。我是人,又不是禽兽,就算给我下药,我也能控制自己。”
“你就吹吧。”林星鹿说:“男人本质上都是禽兽的......不,说禽兽都侮辱了禽兽,有时候你们都禽兽不如。”
陆行洲委屈得不行:“我怎么了,就成禽兽不如了?”
林星鹿说:“人家禽兽都只在春天发情,你呢,你是年年月月天天,你有停的时候吗?”
陆行洲:......
如果以这个来定论他是禽兽,那好吧,他倒也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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