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桉:“我不会说的。”
厉璟渊震惊,呆住了好一会儿。
阮桉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道:“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爱人记住自己最不堪的一面,我是过来人,我都懂。”
厉璟渊心里百感交集,他没有和长辈相处的经验,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句谢谢。
但阮桉不一样,知道女儿嫁的人是他,他的心都放到了肚子里,局促感消失了,话也多了起来。
“当年我们搬家后,我马不停蹄地去了市里警察局报警,和他们交代完原委回来后听听就生了一场大病,她之前一直吵着要去看你,后来病好后,估计就忘记了,也没提起过。”
“没想到缘分使然,你们还是重逢了,甚至成了夫妻。”
那些年的平安镇还没有被扫清,官黑勾结,大家都拿那些穷凶恶极的人没有办法。
所以阮桉为了救厉璟渊,又怕被报复,于是只能举家搬迁,去市警察局报的警。
后来不适应市里的生活,又搬去了另外一个小镇。
厉璟渊有些不解,“你好像对我们仓促结婚的事,并无意见。”
“没有,我的愿望很简单,那就是希望听听她一辈子开开心心的。”
“之前,即便她在我们面前极力隐瞒,但我们是看着她长大的,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不开心呢?”阮桉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语气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