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烬如此,她亦也是。
皇宫里争权夺利那么多年,要不是她心里真爱着先帝,怕是早就离开,与青灯古佛了却一世了。
“娘娘?”许芸娘听完以后赶忙拿出了一张纸,纸张上写着的,是她刚刚就在偏殿厢房里,写下的关于水烟的出生时辰已经姓名。
水盼让许芸娘照顾水烟同时,也把她知道的,关于水烟的全部都告诉给了她。
水烟相比,就像是一个涉世未深,却能够明辨是非的孩子。
水盼在她身上,看见属于自己年少时候的单纯,也看见了独属于水烟的善良与单纯。
“这个孩子现在正在我家中,帮着我伺候我娘,料理后府的事。孩子是一个好孩子,只不过什么都容易埋在心里,却也实在是最让人心疼的。”
老太后拿起水烟的生辰八字以后,眼中也更加闪烁起泪的光芒。
如果说刚才只是凭借一只金马,随意推测揣摩。
那现在水烟的八字,简直就与那个孩子一模一样。
“这个孩子从一出生就属于十分外向主动,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许芸娘见老太后掩面又要哭了,忙不迭地上巾帕来的她,眼神里也都是对于这位老太后深深的担忧。
“娘娘,如果真的只是镇远侯府的家事,您不用如此特别自责。毕竟您也不知道护送南凉国公主入金,就会让镇远侯府家出事。”
“哎!”老太后摆摆手,眼底也都是无力。
“如果说只是谁家武将里,任意一个女儿,先帝也不会自责到最后,连死也忘不了镇远侯的目光。”
先帝和镇远侯是一起长起来的兄弟,先帝打下江山,镇远侯跟着其南征北战,60岁也不曾有自己的儿女。
直到镇远侯夫人62才老蚌生珠,先帝对于镇远侯为了自己披甲一生,却不能有自己的后辈,而感到异常无奈。
多少金银珠宝也抚平不了镇远侯夫妇两个那般的心,老太后赶忙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文汇,自己年级大了,要真正给许芸娘行一个谢礼,也只能让她这个唯一的女儿来了。
“娘娘万万不可啊!”
文汇得了老太后的意思,赶忙提起裙子转头便就要朝许芸娘下跪。
许芸娘赶忙去拦,温柔的小七七也在这个时候搭上文汇的脉,用她好不容易连夜刚刚学来的一点点小医术,在文汇身上各种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