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过晚膳后就急急忙忙赶到,一眼看见在房间里绣小孩衣服的女儿,尤烈二话不说直接就要把女儿给拉出去。
“爹,你怎么可以这样?”
“住嘴!”
“砰!”
对武的崇拜已经几乎让尤烈忘记了所有,当年尤母难产以后,尤烈便不管不顾独自一个人离开了尤家。
等到他再回来,尤家已经是一片尸骸。
尤烈从尸体底下拽出还有一口气的尤婉,尤婉并不喜欢这个父亲,毕竟在她的眼里,她这个爹就与逃兵是一个样。
“娘子!”许明第疼惜的拉过尤婉,尤烈由于是练武的关系,他的手劲极大,很快便在尤婉脸上印上五个指印。
“当年你要嫁入许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念头,许明第不就因为有钱,所以你不想努力,放弃练武,是对我们祖宗家训最大的遗忘。”
尤烈斑驳着胡子,五十岁左右的人却显得异常苍老。
尤婉望着自己的爹,眼神里也满是嫉恨,她不明白练武到底什么用,尤其还在尤家祖辈里根本就没有这样的祖训之下。
“爹,是您自己想要习武,不要拉上我。”
尤婉从小也练过一点武功,可毕竟不想尤烈这般的武痴,也就没有人在她背后谈论过。
“你……你……”
尤烈看着女儿恼羞成怒的样子,整个人也在颤抖,他刚出手准备再打尤婉第二下,许明第便瞬间扑在尤婉的身上,用自己的后背挡着。
“好了!尤兄,不过只是孩子们胡闹,你还真当回事,在外人面前教育起自己的女儿?”
与尤烈同来的,是阎浓绮的师兄炎兆。
他听说阎家发生的那一系列事以后,特意跟着阎浓绮一起进京,可还没进阎府就想到自己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炎兆刚进尤府不久,尤烈就拉着炎兆一定要来许家辩理。
炎兆拉着尤烈,眼神却在许家周围乱瞟。
他注意到窗外抱着阎七七的许芸娘,立刻明白阎景为什么一定要强改许芸娘命数,也要把她给娶了。
尤烈看向尤婉,一副气她不争气的模样,手掌不自觉攥起的拳头更攥的更紧了。
“炎兄不是我当回事,是这个逆女实在太不听话了,你看看她选的这个家,我早说过她会吃苦她偏不信。”
炎烈和阎浓绮不一样,修的本就不是一般道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