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看对方来者不善,她是绝对不可能会给渣爹,再来伤害她娘亲的。
“嗯!好!”
许芸娘吹灭了床畔旁的一个蜡烛后,便抱着小七七躲近了后室。
后室伸出一条女人白嫩的手臂,水盼像一只水蛇一样,快速攀上阎景腰的她,一袭白色的长沙,若隐若现里的点点妩媚,也将阎景心里的一团火点燃至了高潮。
“侯爷——”她娇嫩软魅的声音,阎景也没看清楚对方是谁,一步把她压在身下以后,才在恍惚里将她的脸和许芸娘的脸彻底重合了。
“芸娘,芸娘,我……”
水盼娇滴滴的伸出两只胳膊,把阎景的脖子抱的更紧了。
那充满柔情,满是魅惑的模样,是阎景一辈子遇到过的所有女人,都从来没有过的状态。
“侯爷——”她娇嫩一笑,顷刻间不着半缕的模样。
阎景只觉得嘴唇发干,彻底把头埋进水盼身体里的模样,像一头猛兽便开始各种发泄了。
“我要与您双修,从今日起,水盼便是您道法里最亲近的,您可千万不要再怪水盼,毕竟是您先有负我在先的。”水盼轻蔑的笑声在许芸娘院子里回荡。
许芸娘也不知道他们两个那一夜,到底荒唐了有多少次。
只记得那一晚地动山摇,连怀里的小家伙也觉得他爹真的特有本事,不然怎么会在那位叫水盼姐姐的身上,累倒那么多次。
【呜!怪不得他们也都说,做人其实最辛苦了。娘亲,下辈子我们都不要做人了吧,毕竟……毕竟你看渣爹都累成什么样,再做人我怕我们房子都要被拆了。】
“哎!你!”
许芸娘也是又气又羞,她家这个闺女不知道都是哪听到的词。
改明儿她真要好好问一下,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带坏她唯一年纪小还算单纯的小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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