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安向赵文华道谢,对于火器、火药匠师,朱平安是贪婪的,不过京城兵仗局的火药就算了,他们的火药配方威力可是很拉胯的,而且配比也不够精准,朱平安就敬谢不敏了。
“好,硝石、硫磺就不用麻烦从京城运了,川蜀产硝也产磺,京师的硝石、硫磺也是从川蜀运去的,我手书一封给四川布政使,请他调运几万斤硝石和几万斤硫磺过来,日后浙军的硝石和硫磺,都不用愁了,我一并给他打招呼,只要缺硝石和硫磺,子厚你就开口,直接都从四川运就是了。”
赵文华大包大揽,川蜀布政使是他们严党的人,硝石和硫磺一句话的事,要多少有多少,反正矿都是朝廷的,慷朝廷之慨,怎么大方怎么来。
“多谢赵师。”朱平安向赵文华道谢。
“饷银我没有办法,不过粮草,我想办法从别的地方给你调来几万石,保证你们浙军一年内不用担心人吃马嚼的问题。”赵文华接着又表示道。
“多谢赵师,多谢赵师。”朱平安闻言,满意了,粮草是硬通货,自然是多多益善。
“如此,你看如何子厚?”赵文华问道。
“何以解忧,唯有赵师,多谢赵师解我忧愁。”朱平安向赵文华拱手道谢。
赵文华哈哈大笑,分外受用,当场当着朱平安的面手书了两封信,令人快马加鞭火速送往京城和四川。
赵文华如此上路,朱平安也不再拖延,运腕笔走龙蛇,在奏疏末尾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好,快快送往京城,八百里加急,以最快的速度送呈圣上御览。”赵文华拿到朱平安的签名后,喜笑颜开,勉励的拍了拍朱平安的肩膀,接着令人速速送往京城。
督师之功拿到手,赵文华整个人都松弛了,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子厚,咱们话不外传,就是聊聊,你觉的这江南倭患能否平定?”赵文华问朱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