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家的狗子贪玩,野惯了,当时出去耍去了,所以你们没遇到。”
油腻胖子在刘大刀质问后,依旧脸不红气不喘,随口就说了一个理由。
然后,油腻胖子就开始指使店小二将剩菜打包,那坛刚开口的绍兴黄酒也没有放过。
“唉,你不是给看家犬带饭吗,怎么还打包酒了?你家狗也喝酒吗?”
刘大刀见状忍不住叫住了胖子,再次质疑道。
“哦,你想啊,我养看家犬是干什么的,自然是养它看家护院的,总不可能当爷供着吧。你说它如此贪玩,出去野,不着家,是不是不成体统?!我回去自然要好好教育它一顿,打断它的狗腿,让它长长记性......”
油腻胖子随口解释道。
“那跟你打包黄酒有啥关系?”刘大刀听了胖子的解释,摇头问道。
“我打断了它的狗腿,当然要用黄酒给它消毒包扎伤口啊,毕竟我是个富有爱心的爱狗人士,打归打,骂归骂,该爱护的还是要爱护的。”
油腻胖子一通神侃。
“你这样还称爱狗人士?”刘大刀成功的被油腻胖子带偏话题了。
“当然,打是亲骂是爱嘛,我爱狗如子,当然要像棍棒底下出孝子那样好好教育它了......”油腻胖子又是一通神侃,将刘大刀侃的晕晕乎乎的。
“胡兄,可知同租的徐渭徐先生今日做什么去了,怎么不在府上。”
临别时,朱平安眯着眼睛询问道。
“哦,你说隔壁的那个死胖子啊,他今日有事出门了。至于去干什么,那我就不知道了,他也没告诉我。”油腻胖子眼睛也不眨地的回道。
“哦,胡兄可知他何时归来?”朱平安又问道。
“可能今日归来,也可能明日,也可能三五日,也可能......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油腻胖子耸了耸肩,摊开两只手,表示他对此不清楚。
朱平安、刘大刀随油腻胖子返回他所租宅院,宅院空空如也,再无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