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朱平安很果断的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对他们说道,“想要让马儿跑,就要让马儿吃早。每日二十文的工钱,是底线,只能提高,不能降低。”
“可是县尊,这银钱......”钱典吏为难道。
“钱典吏,刘典吏,银钱你们不用担心。首先,我们在工地组织老幼妇孺做大锅饭,向人们供应,这个膳食不是免费的,标准早餐1文,午餐2文,晚餐1文;也供应小灶,根据荤素菜种类数量,另外再收费。通过膳食,每日每人大约可以回收5文;其次,来我靖南卖粮的粮商越来越多了,我们‘收’上来的‘捐款’也越来越多。这种捐款,我每个月都会派人去收一次,在我靖南发洪灾财,不做些贡献那可不行。所以,银钱方面,你们就不用担心了,起码能做到收支平衡。”
朱平安胸有成竹的说道。
“咳咳,县尊,这个每月派人去粮铺‘募捐’,岂不有损县尊名誉。”
刘夫子担心的说道。
“名誉值几个钱......”朱平安毫不在意的扯了扯嘴角,伸手指着劳作的众百姓、难民,对刘夫子说道,“治下百姓吃饱肚子才是正理。”
灵魂在红旗下长大的朱平安,与封建时代的士大夫不一样,务实不务虚。
闻言,刘夫子、钱先生以及随行胥吏,皆对朱平安报以深深的敬意。
县尊忍辱负重,不求名利,一心为民,何其伟大......
在全县共同努力之下,靖南以工代赈系列工程渐入佳境,人们有活可干,有钱可拿,有饭可吃,全县一派欣欣向荣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