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尊,俺们大字不识,可是也分得清好歹。县尊将俺们靖南粮价定的这么高,从中赚黑心钱,俺是没有脸在县尊手下办差了,不然回去,村里人会戳俺脊梁骨哩......”
“县尊,你知道外面百姓怎么骂你吗,大家都骂你是黑了心的蛆.......”
“县尊,你这是要把我们靖南父老逼上绝路啊,每斤粮食17文,这在洪灾前都够买一斤肉了。粮价这么贵,大家饭都吃不起,只能喝粥了。”
“县尊,我们今日当差,亲眼见咱们县的粮商陆陆续续都来给你送谢礼,听说您一个也没拒绝。县尊,你变了,你再也不是我们心中那个为民请命、两袖清风的青天大老爷了。”
......
堂下一众胥吏和差役意见很大,一时间大堂下乱哄哄的,像菜市场一样。
“诸位,这是我的过错,是我急于求成了,政令出台前未能提前征求众人意见,让大家产生了误解。”朱平安扯了扯嘴角苦笑了一下,对众人说道。
“误解?呵呵,县尊你说我们误解?!难不成县尊你高抬我靖南粮价,定价每石两千五百文,还是为了救灾,为了我靖南的百姓不成?”
堂下响起了一片冷笑声。
“是的,确实如此。”朱平安点了点头,一脸的认真。
“哈?”
“呵呵......谁信啊?!”
朱平安话音刚落,堂下便响起了一阵哄堂讥笑。
“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