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姑爷回来了......”
包子小丫鬟画儿看到朱平安进门,瞬间精神了,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跟安了弹簧一样,嗖一下站了起来,颠颠儿的迎了上来,帮朱平安除去蓑衣、斗笠。
包子小丫鬟画儿帮朱平安脱了蓑衣、斗笠,看到朱平安浑身湿漉漉的,跟落汤鸡一样,身上的衣服被划破了一个又一个道子,里面的肉也被划了好几道浅浅的伤痕,就像是被打劫了一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姑爷去外面查看水情,怎么弄成了这副模样,这得是吃了多少苦啊。
姑爷可是状元郎,便是被贬谪出京了,也是知县大老爷,前天又升了五品官呢,比被贬前还升了一级呢,多金贵的人儿......便是小时候在下河村时,也没见姑爷遭过这种罪啊。
瞬间,包子小丫鬟画儿泪珠子就止不住的掉下来了,像是断了线的珠串一样。
“画儿,你怎么了?怎么哭上了?是不是有谁欺负你,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朱平安见画儿哭了,不由关心的问道。
自从被贬靖南后,多亏有画儿照顾自己的生活,自己才能全心全意的投入工作之中。画儿很用心,从她厨艺的提升就能看出来;画儿也很辛苦,自己起得早,睡得晚,画儿比自己起的还要早,睡的还要晚。
虽然画儿比自己大几岁,但是平时朱平安都把画儿这个笨妞当妹妹了,平时没怎么见画儿这笨丫头哭过,今儿画儿一哭,朱平安不由一阵心疼。
“姑爷,疼不疼啊?我要找刘大刀他们去,他们这是怎么保护姑爷的。小姐来时交代他们的话,他们都当耳旁风了不是,我要去问问他们。”
画儿一边用胖乎乎的小手擦着眼泪,一边用手轻轻摸了下朱平安被划破的伤痕,哭的一抽一抽的,说着,婴儿肥小脸气鼓鼓了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走。
好家伙,完全一副要找刘大刀他们兴师问罪的架势。
画儿平时都喊刘大刀他们大刀哥的,现在连哥都不喊了,直接叫名字。
朱平安这才知道画儿哭是因为心疼自己,不由好笑的摇了摇头,一把手拽住了要兴师问罪的画儿,哭笑不得的对画儿说道,“冷静点,笨妞。这都是擦伤,进山的时候被树枝、灌木丛划的,还没你家小姐晚上挠的很呢。大刀他们比我狼狈多了,他们在前面开路,身上都没囫囵地方了。”
啊?还没小姐晚上挠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