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煞杂家......”
一板子下去,谦公公就痛的如杀猪一样嚎了起来,鼻涕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
“朱大人,我的朱大人呐,不是说打不得吗,你怎么真打了呀......谦公公可真是皇差,谦公公的干爹也真的是御马监掌印陈洪陈公公。你打了陈公公的干儿子,我看你到时候如何承受陈公公的雷霆之怒!”张县丞等人如丧考妣,伸手指着朱平安,气的浑身忍不住哆嗦。
“什么皇差,什么陈公公的干儿子,不过是一群招摇撞骗的恶徒罢了。待行刑完毕,本官书信一封,连同这些谎称陈公公干儿子、败坏陈公公名声、败坏圣上名声的恶徒,一并押送与陈公公严惩,陈公公感激我还来不及,又如何会雷霆之怒。”朱平安微微一笑,丝毫不以为意。
我呸!你打了陈公公的干儿子,陈公公还要感激你?!
你想得可真美!
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张县丞等人对朱平安疯狂吐槽,恨恨的想道。
“哦,对了,你们不说话,我还差点忘了你们了。”朱平安微笑着看向张县丞他们。
“你要干什么?!我们可是朝廷命官!”
张县丞他们看着朱平安的笑容,渗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警惕的说道。
“这份契约的字体很熟悉啊,呵呵,是姚主簿拟写的吧,哦,看到了,这份契约末尾写着呢‘执笔人姚文远’,咦,这里还有,‘见证人张长孺、李达’,张县丞和李典史都是见证人呢。呵呵,看来巧取豪夺刘老伯祖传珍珠一案,你们还是同伙呢。”
朱平安再次展开珍珠买卖契约,微笑着看着张县丞他们,轻声说道。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张县丞等人紧张不已。
“姐夫,跟他客气什么,直接动手拿下他,到时候怎么说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典史李达晃了晃脖子,发出两声响声,一脸凶相的冷笑道,他早就不耐烦了。
你这个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的愣货,你懂个......咦,好像有点道理哈。
张县丞骂人的话刚到嘴边,又止住了,觉的愣货小舅子说的好像有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