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子山环水绕,村子前的大河因为村前山脉的阻挡,在村子前绕了个形,像是给村子系了一条腰带,形成了腰带水。这条河水量很大,尤其是形处更是水量丰沛,形成了一个很深的水潭,肉眼可见河潭中的漩涡,很是凶险。
毫无疑问,这两人就要被投入这个河潭中沉潭了。
周围人群对着猪笼里的两人咒骂不已,并且不时的将手里的臭鸡蛋、烂菜叶子甚至是石块等投向猪笼里的两人。
在人群中是数位老者,最中间是位蓄着白须的老人,头发灰白,精神矍铄,一双眼睛深深的陷入了眼窝中,眼神深邃,脸上布满了皱纹,满是风霜留下的痕迹。
对于这几位老者,尤其是最中间的白须老人,村民们很是恭敬。
“时辰已到。”
朱平安才进来,就看到最中间的那位白须老人抬头看了一下日头,然后用力的将手中的拐杖往地上一怼,沉声说道。
在白须老人说完,旁边一个五十余岁的老者点了点头走了出来,满是鄙夷的扫了一眼猪笼里的两人,然后向着众人挥了挥手,吩咐开来:
“沉湖!是生是死,就由河神来审判吧!”
老人说完,人们便是一阵应和声,然后八个壮实的后生挺身而出,赤着肩膀上,手里提着绳索和大腿粗棍子。八个后生走到猪笼前,先用绳索将猪笼的开口绑住,然后将猪笼头尾缠绕绳索,用棍子抬了起来。
猪笼里的两人呜呜挣扎,可是因为被绑锁了铁链,使劲了全力仍于事无补,两人的眼神一阵绝望。
“一二,一二,一二”
八个后生将猪笼抬到岸边,振开双臂抬着晃着,用一二来同一甩动。晃,晃,晃,惯性蓄力完毕,双臂甩开。
眼瞅着就要往河潭里丢。
“住手!”
就在此时,一个少年的声音传到众人耳中,突然之下,河岸作势欲丢猪笼的八个后生停下了动作,扭过头来。
不仅是他们,河边的村人包括那几位老者全都将视线集中到了发声的少年身上。当然,这个少年就是朱平安。
“外乡人,我们村的事还轮不到你插手!”那位五十余岁的老者走了出来。
“你们滥用私刑,我看到了,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朱平安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