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门的时候?”船夫王贵怔住了。
“对,可还记得?”朱平安点了点头。
“张夫人,张夫人,快开门......”船夫王贵不知朱平安问这有什么意思,下意识的就说了出来。
听了王贵的话,朱平安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看向淳安知县,微微拱了下手,“这就是我称他为凶手的原因。”
哈?
围观的众人茫然了。
这是哪跟哪啊,这都是什么啊,就凭一句话就断定人家船夫王贵是凶手啊。很平常的叫门啊,多正常啊。
黑幕,肯定是有黑幕,这不是黑幕,那什么是黑幕
官字两张口,穷不和富斗,民不和官斗啊!哎,这些个当官的啊,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说什么就是什么,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就是苦了咱们这些个老百姓啊。
人家船夫王贵世世代代在江边讨生活,风吹雨打太阳晒,为了生活奔波辛苦。
瞧瞧那什么张王氏,穿金戴银吃香喝辣,整个人跟发情的狐狸精似的,勾三搭四!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可是,这小大人竟然说凶手是船夫王贵,就凭一句敲门声!哎,遇到这些不着调的狗官,好人遭罪啊!真是那句老话,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围观群众一片唉声叹气,不满之情溢于言表。
听了朱平安的话,淳安知县若有所思,思忖了数秒之后也将目光转向了跪在地上的船夫王贵。
“大人,你是咱淳安的父母官,你可要为小人做主啊大人,小人不服,小人不服啊大人。”船夫王贵跪在地上,膝行数步至淳安知县脚下,然后抱起知县的大腿,委屈的嚎啕了起来。
“不服?”朱平安低下头看着船夫王贵。
“小人不服。”船夫王贵用力的点头,眼泪潸然而下,好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