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昨天夜里你可有听见什么动静?”春月忽然想到什么,一边擦拭桌子,一边问姜暄和。
“什么动静?”姜暄和疑惑。
“今早我过来时,发现门口有块瓦片,我猜应该是后山的野猫跑进来弄的,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就好。”春月随口解释,没有放在心上。
野猫吗?
姜暄和愣了愣。
她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屋顶。
在府里待了几日,冯溪薛似习惯了一般,从最初每天叫喊哭闹,非要出去,到现在该吃吃该喝喝,就像是无事发生。
听到此消息,冯夫人不免感到担忧。
知道自家女儿古灵精怪,怕是葫芦里不知在卖什么药,她决定亲自去趟冯溪薛房间查看。
彼时,冯溪薛正趴在桌上练字。
前十几年待在边境,周边结识的都是只会舞刀弄枪的大老粗,最有文化的就是她爹了。
冯溪薛也不是什么读书的材料,学了半个月书,不是放火玩差点把私塾先生的胡子烧了,就是逃出去玩被邻居家养的狗追了八条街,最后还要冯伟雄亲自去接。
故而冯溪薛长这么大,除了认得来字,对于琴棋书画,那是样样都不精通。
“娘!您来的正好。”
听见开门声音,她抬头望去。
见是冯夫人,冯溪薛欣喜不已,连忙招呼她上前。
“您帮我看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问铃儿,她也不知道。”
冯溪薛手指了指桌上摊开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