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不是老教育我们吗?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光奇你呐,不该这么不懂事,往你爸妈的心口上扎刀子。”
听到傻柱说的有板有眼,许大茂在一旁嗤笑:“我说傻柱,你丫的不要乌鸦落在黑猪上,看到别人黑看不到自己黑。
这会儿你在这说的好听,还什么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你要那么牛逼,当初你爹何大清来四合院找你的时候,你别不认呀,你别把他赶走呀???
都是一个院子长大的兄弟,跟我们你还装什么大尾巴狼??!!有意思没有?”
提到何大清,傻柱立马急眼了:“我尼玛!!明明是在说刘光奇和二大爷呢,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许大茂你tmd想死吗???”
“我这是举一反三。”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傻柱气的捏着酒杯的手上青筋暴起:“当初要不是你丫的信给何大清,她能带着白寡妇和那三个小王八蛋跑到四九城占我的房子吗??
在老子结婚的大好日子搞这些,你tmd真是缺德,缺了大德了你!!”
想起当时发生的一切,傻柱便怒从心中来,痒了,拳头痒了。
“咱们兄弟玩归玩闹归闹,但是许大茂也不能往傻柱哥的心窝子上戳不是?”刘光奇点评。
四合院谁不知道傻柱最恨何大清?
“这事我得说句公道话,大茂哥确实是你做的不对。”阎解放附和。
当初要不是四合院众人在张沈飞的带领下,齐心协力把何大清和白寡妇他们赶走,傻柱的婚礼就得毁。
“许大茂你得给傻柱道歉,要不然的话,今儿你挨揍,别指望兄弟们帮你说话。”张沈飞一锤定音,给这件事定了性。
都过去多久了,现在聊着二大爷和刘光奇。怎么又扯到自己身上了???
许大茂心中直呼倒霉,可也知道自己那次的事情做的不地道,着实在四合院犯了众怒。
该说不说,他一直是个识时务的。
这会儿见到了这个地步也没磨叽,直接站起来,拿起酒瓶咚咚咚的就给自己倒了一大杯酒,足足得有二两半。
“傻柱,之前的事情是哥哥我对不起你,我给你道歉!!”说完仰起脖子DUN,DUN,DUN,将一整杯酒一饮而尽。
最后还豪迈的将杯子倒转,给众人检验成果。
事情已经过去很久,傻柱原本就已经消气,这会儿看看许大茂这么上道,也就没有了秋后算账的意思。
只是拍拍许大茂的肩膀,阴测测地威胁道:“孙贼,这件事也就罢了,以后你丫的要是再敢跟爷爷我耍心眼子,走夜路可得当心着点。”
“从小到大,你套我麻袋的时候还少吗?”危机解除,事情翻篇,许大茂又开始嘴贱。
他跟傻柱的相处模式一直是这样,相爱相杀,谁也干不掉谁,谁也不服谁。
虽然偶尔能有短暂的和谐,但大部分时候就是天敌般的存在。
只要你弄不死我,我就得憋着劲儿弄死你。
“爷爷套你麻袋那不是因为你欠吗??”傻柱从鼻子中挤出一个冷哼,决定死罪能免,活罪难逃,给许大茂找点不自在,“我说许大茂,你丫的过年不是去你爸爸那了吗?怎么又跑回来了??”
许大茂黑着脸不吱声。
傻柱坏笑:“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你妈跟你媳妇又干起来了???”
老许家婆媳不和的事情,在四合院里早就不是秘密。
这些年每逢三节两寿,两婆媳只要见面,就得大闹一场。
至于为什么?说到底还是因没孩子。
一开始不知道两夫妻久久没孩子,责任是在许大茂身上的时候,许大茂他妈老给关红果气受,明里暗里说她是不下蛋的老母鸡。
因为那些,关红果没少憋气,哭了好几回。
后来查出是许大茂的问题,关红果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
老许媳妇儿倒是臊眉搭眼地开始低着脑袋做人了,但关红子果一报还一报,又开始鼻子不鼻子,脸不是脸。
只要碰到婆婆在场,就会开始挑刺,找麻烦。
许大茂他妈说到底也算是个长辈,被小辈儿挤兑多了,难免有压不住火爆发的时候。
而每当这个时候,夹在中间最难做人的,就是精子活跃度太低的许大茂。
“说来也奇怪,大茂哥以前也是在八大胡同里数得着的人物,尝过的那啥跟那啥不计其数……
大茂哥,您现在还不到三十吧??怎么就会有这方面的困扰呢??”阎解成眼神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谁不知道这许大茂打小跟别人就不一样啊!!
才刚开始发育,就每天带着个本本去动物园观察动物JP。
后来进轧钢厂实习,有了条件之后,一头就扎进了八大胡同,在那里混的风生水起不说,还闹出了跟他爹许富贵共享自行车那个丑闻。
而且这厮以前在轧钢厂宣传科当放映员的时候没少下乡,那放映员可是个好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