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现在的何玉珠拔根汗毛,比他阎埠贵的腰还粗,冬天里吃根黄瓜还不是手拿把掐的吗?
这么一想阎埠贵,顿时懊悔不已。
看着阎埠贵背影消失,陈雪茹满脸莫名其妙。
待到张沈飞把各种缘由告诉她,她不由得笑的花枝乱颤。
笑够了之后,直起腰,止住笑意说道:“马上中午了,你不请我吃顿午饭吗?”
“没问题呀!”张沈飞把胸脯拍的啪啪响。
“先说好,我可得吃好的,吃西餐。甭拿那些卤煮啊什么的打发我。”
“甭说是吃西餐,伱就是吃外太空的饭,我也能给你搞来。”一顿饭而已,跟谁请不起似的。
两人于是骑着自行车直奔六国饭店。
到了地方之后,张沈飞锁车,进门,点菜。
西餐其实真没啥吃的,更何况是这个年代的西餐。
两人一人一份牛排,沙拉,浓汤,主食是面包。
如果让张沈飞说的话,大冬天吃这个比吃涮羊肉什么的差多了,最起码那涮羊肉吃起来热乎,过瘾不是吗?
这西餐越吃越冷。
不过还好,还有一瓶红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雪茹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事的说道:
“其实那个红梅印记我可能在其他地方也看到过。”
在其他地方看到过??
见过就见过,没见过就没见过,什么叫可能见过?
张沈飞眼神骤然变得深沉:“在哪里看见的?”
陈雪茹缓缓的回忆着:“这人说起来你也见过,就是在我们绸缎庄后面那个四合院住.”
那人平时深入浅出的,据说是个画家,跟邻居们之间也没什么来往。
但因为陈雪茹是做服装的,那人偶尔会过来做一两件衣服。
“其实我刚才说见过,也不准确是我们的裁缝师傅之前给他量身体的时候见过,
而且师傅看到的也不是完整的,就只有三个红色的小点。”
其实那人挺谨慎的,就算测身材有一直穿着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