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不仅在烟雨心中神秘不已,全村人心中也是如此。
“来——!”烟雨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艰难撅起屁股,涕泪纵横,喊道:“挺不住,我就不是雨哥儿!”好一个搞笑场面。
细细看来,姑姑眉头上已经密布些许汗珠。
姑姑举起棍子,动如奔雷,势如雷霆。
击打在烟雨屁股上,动静传到脸上,肉肉的脸蛋也跟着颤抖。
随后传来撕裂般的火热疼辣,烟雨还没叫出口,直接昏了过去。
但是这次效果还不错,吸收了不少姑姑的真气。
姑姑叹气,用灵识找来几瓶草药精华,单手给烟雨翻身,一把扒下裤子,屁股上留下的红红的一道长痕,已经慢慢渗血。
姑姑将草药精华倒在手上,用了些真气涂上去,揉了揉,加快恢复。
若是不这样做,烟雨怕是起不来床的。
“小腚子,真软乎儿。”姑姑打趣道,不由得多揉几下,捏几下,拍几下。
处理好后,姑姑用灵识,从方才那个地窖中运出来一个面具,自动扣在脸上。
趁着这短暂时间,倒了一碗热水,放在柜子上冷着。
姑姑悄悄推门,踏空而行,脸色阴沉,杀气外露,飞去县城。
月黑风高,已是深夜,街道上空无一人。
县城市道上的一个书店门外,站立着一个身材修长的长发女子。
她身着一件深青色长衣,衣上花纹线条自然柔和,看着源自于“扎染”手艺。
女子面部缓缓上前,胸部高高隆起,一起一伏。
书店门扉自动解锁打开,没有一点声响。
穿过书屋,走到庭院,男女厮磨的淫荡声音,隐隐传来。
姑姑闪身至于房中。
给床上二人吓了一跳,女子慌忙遮住身子。
“你卖的书?!”姑姑面色阴沉,手中长剑在灵识操控下已经出鞘,散发的光芒像是夏天的冰窖一般寒冷,剑锋顶在男人脑门上。
“你你你,是人是鬼!”那床上男子早已被吓得失神。
姑姑也不愿多费口舌,掐指一算便知道了事情来龙去脉。
“你可知,大陈法度森严,售卖、印造邪书者,处以极刑!”姑姑眼神凶神恶煞,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温柔。
“那也轮不着......”
男子还没说完,就被姑姑一剑划过头颅,脑袋滚落在地,鲜血飞溅。
剑指妇人。
“女,女侠饶命,此时我并不知情,我不过是一妓女,年老色衰,才被翠华楼赶出来,只想讨口饭吃,这才跟了这穷秀才,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妇人也不顾光着身子,只是爬到地上,跪着磕头,声音震天响,眉头已经可破。颤抖着声音,恳求女子。
妇女忘记了如何吸气吐气,话语间差点把自己憋死。
生死之前,这些,何足挂齿。
姑姑勾起妇人下巴,看了面相,心中已然明了,妇人生平所犯之事确实没有死罪,便收了长剑。
姑姑转身离开,临行前,将所有禁书、邪书弹指间全部碾碎。
妇人跪在地上半天,身子冻得冰凉,感觉没了动静才敢起身,四处张望,愕然发现床上夫君的尸体和血迹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滩齑粉!
妇人被吓得一个趔趄,铺在床上,齑粉染了一脸,闻起来还略带一丝清香。
一块白布搭在长剑之上,擦去肮脏的血迹,之后在水池内洗涤几下,搭在杆子上晾晒。
长剑与面具飞回了地窖,一切好似未曾发生一般。
姑姑走近烟雨,给男孩儿掖了掖被子,自己喝了温温的水,上了床,去了外衣,躺下身子一边小憩,一边在体内运转真气。
这已是姑姑养成的修行习惯了。真气如湍急的大江一般在姑姑体内奔涌,一遍遍滋润着血肉经脉,这对已是通天之尊的姑姑来说,已经微不足道了。
突然,姑姑坐起,似乎想到什么,柜子下的抽屉里扒拉出三个铜板,放到烟雨枕边,这才安心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