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百分百的确定，他从未碰过周钰，何来……

但忽然间，他想起在星空城的那件事，整个人瞬间愣住。

“难不成澹台仙子骗我？她没有说实话？”他心想。

月洛水见方凌还嘴硬，也忍无可忍了。

她言道：“我大月朝中有一件宝物，名为阴阳鉴。”

“此物可推演出一个人的情史，但凡发生过关系，都无所遁形。”

“那天掠你一缕发丝，便作推演之用。”

“你与周钰之间还诞有一女，这都是明摆着我，本座岂能看错。”

“若不是不想叨扰我师父，我此刻就请她前来当着你的面再演算一次。”

“让你瞧瞧你这些年，究竟招惹了多少女子！”

月洛水说得煞有其事，方凌心中亦信了八九成。

难怪他第一眼就觉得小糯糯很亲切，与她之间有种玄乎的感觉。

澹台月之所以不告诉他真相，应该是为了遵守承诺。

她之前可是三令五申得说过，信息不可透露。

虽然两人之间有了些交情，但她还是守住了底线。

“怎么不说话了？不装了？”月洛水冷笑道，一副得胜的样子，很是得意。

方凌看向她，淡淡道：“我还得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