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兰脸红一下白一下，眼中更有几分窘迫和紧张。

她怕的就是林凡羞辱自己。

但林凡要的就是把她的骄傲和尊严，彻底碾碎：“姜小姐，你确定不是开玩笑吧？你真要答应那三个条件了？”

“堂堂姜家嫡女，你的骄傲和尊严，是要放下了吗？”

听着林凡刺痛人心的话，姜若兰想要忍住眼泪，保留自己最后的尊严。

可最终那些眼泪还是忍不住。

一滴一滴的顺着流出。

“林凡，你何必羞辱我呢？”

林凡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掐住她的下巴看向自己：“羞辱你？相比你当初在我面前摆的臭脸，那种目中无人的态度，以及给我带来的麻烦，这算得了什么？”

顿了顿，冷笑：“再者，你暗中布局推动，致使我和姜荆涛差点生死相向。你还指望我能有什么好态度？”

姜若兰苦涩道：“姜荆涛怀疑我，向家里把我说出来，应该是你的挑拨吧？”

到这个时候，林凡自然不会再否认：“没错，我高明吧？”

姜若兰凄然道：“林凡，你真的很高明。所以从一开始提出那三个条件，你就把我拿捏得死死的，你知道我迟早要答应你是吗？”

“怎么，不甘心？”

姜若兰诚实回答：“不甘心。但相比不甘心，我更想活着，有价值的活着！”

换言之，所有的一切在死亡面前，都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