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你不知道林凡给我带来了多大的耻辱吗？”

感受到文瀚的怒火，钟蕾心里有点虚。

可出于职责，她还是强忍着畏惧之意解释：“从目前来看，林凡的人脉资源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大。我担心你一旦真的杀了林凡，很可能会付出代价！”

顿了顿补充道：“就好比有人要是杀了你，那不管对与错都要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

文瀚大手一挥：“无所谓了。”

“而且林凡不死，我还有什么？”

多年的布局都被林凡一一破碎。

再让林凡活着，他怕自己未来连上位的机会都没有。

所有的努力都会被林凡破坏。

钟蕾张嘴：“可是……”

但文瀚没有再听她说话的意思，扬手打断就拨出了一个电话：“跟着行动。但林凡的命留给我，我要亲手杀了他！”

挂掉后又跟着拨出一个电话：“林凡死后把叶惜给我带过来，我要用叶惜来庆祝林凡的死！”

钟蕾看在眼里，心中微叹。

……

夜色再有几分钟就降临。

潜龙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