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开口的楚震疆笑问：“老先生四年前来帝都时就预测过，怎么你现在还不淡定了？”

秦泰斗苦笑：“老先生之前的确预测过林凡来后会做什么。可那华门也好，还是武盟也罢，都是龙国的底蕴啊！”

不管哪一方损失惨重，那都是龙国武道界的损失。

也是龙国的损失！

楚震疆轻叹：“可树大有枯枝，时久生蛀虫。武盟已经重获新生，华门也该来一次大破大立了！”

“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希望林凡看在那是他师父老仆后代的份上，留点情面！”

秦泰斗眯眼追问：“那要是林凡一点情面都不留呢？”

沉默片刻，楚震疆放下手中茶杯。

整个人浑然大变。犹如回到了那龙国峥嵘的岁月：“如果林凡最后一点情分都不讲，那只能说明华门的枯枝和蛀虫太多了。”

“已经到了不得不彻底手术的程度！”

夕阳临近。

一处密林中。

林凡端坐于溪流边的青石上，双目紧闭，周身环绕着一层若隐若现的白气。

座下的青石更蒙上了一层白霜。

灵气凝结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