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坚决不喝这种酒的,在他以为,喝这种酒无疑是饮鸩止渴。
他便说:“我这几天肠胃不舒服,就不喝了,回时也好开车。”
赵丁旺也没勉强他。
赵丁旺向白斌请教了开网店的一些事,白斌也毫不保留地讲了自己的经验。
赵丁旺却听得不认真,左耳进,右耳出,他的注意力全在白真和白双身上。
他从白真身上看到了女儿陈丽梅的影子,又在白双身上看到了儿子陈子荣的影子,一时神迷,便脱口而出一句话:“养儿像外舅,真是的。”
吴小异附和道:“嗯,养女像家姑!”
赵丁旺又不由伤感起来。
筱雨本是白真和白双的亲姨姨,现在却只能给他们当小妗,家人成了外戚。
确实,白真像极了筱雨,不仅外表像,举止投足更像,吃饭时总是抠抠搜搜,东张西望,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身体左摇右晃,仿佛椅子上有钉子。
赵丁旺时不时地问白真和白双一些学校里的事,问白真的学习怎么样时,白真羞羞答答地说了一句:“不怎么样,勉勉强强。”
然后她更心不在焉了,似乎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说。
还是她弟弟白双最了解她,盯住她看了一会儿,说:“别扭了,你不就是等着别人夸你吗?好,我来夸你!”
转向赵丁旺,“姥爷,她中考时考了个全省状元,现在在市一中的‘清北班’呢,按照现在的名次,铁定上清华北大,她不好意思自己说,但又怕人不知道,她就喜欢被人夸。”
“好,好,真好!”赵丁旺欣慰地说,心中又是一阵难过。
当年筱雨又何尝不想让他夸,她篮球打得好,跑步跑得快,口哨吹得好,摩托车骑得好,可是自己却从没有夸过她一句,甚至还说她不务正业。
白真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抽出一张纸巾,揉成团,向白双砸去:“谁用你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白斌笑道:“双双,你夸她就夸她,别揭她的短。”
众人大笑。
“好热闹啊,来客了吗?”包厢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个黑脸的中年男人,领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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