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解决?”金海故作平静地问。
“还是昨天说的那样,给我借两万块钱。”
“我真的没钱啊,”金海还是崩溃了,“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对不起,我是畜牲……”
“好,那咱们下午见!”白文说完,就挂了电话。
金海又害怕又无助,不知该怎么办,要钱没有,要命他还舍不得;别说要命,就是想到白文闹到学校来,面对着同学们的嘲笑,他就受不了。
他只希望,白文只是吓唬他的。
她是个女孩,比他更惜脸面。
但显然,他低估了白文的勇气。
下午上完一节公开课时,金海魂不守舍地走出阶梯教室,看见白文站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面含冷笑地看着她。
她看到金海,并没有声张,而是转身往校外走。
金海像是遇见了勾魂的黑白无常一样,两脚不由自主地跟她走了。
在校园外,白文给金海下了最后通牒:如果明天她还拿不到钱,就直接去找校长,说金海冒充大款,骗走了她的贞操,还要报警抓金海,告他强奸。
白文走后,金海已无心上课,打了辆车,直奔赵小禹的学校。
等到赵小禹下了课,金海走上前去,嘴一扁,叫了一声:“哥!”
赵小禹笑了,搂住金海的肩膀:“今天怎么这么亲?遇上什么事了?”
金海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哽咽道:“哥,我遇上麻烦了,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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