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不着犯不着!”
许言午倒也没说多生气,狗咬你一口你总不能咬回去吧,不过许言午可不是这种人,咬什么狗,炖了吃比较实在。许言午拿出手机点了录音,然后递给了暴躁老哥。
“有啥就骂,想咋骂咋骂,发泄发泄!”
老哥还有点不满,不过还是接过了手机。
“瘪犊子!”
一声喊了出来,声音太大,引得两个车厢的人都往这看了。
“小点声!小点声!”
许言午笑着说到,这老哥是真彪呀。整整骂了几分钟,这老哥才发泄完。把人祖宗十八代骂了十八遍,许言午满意地拿回了手机。
“不是老弟,你到底要干嘛呀?”
暴躁老哥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等着看。”
许言午说了一句,又等了一会,猥琐男许是看累了,眼睛眯了起来。这不机会来了吗。许言午从刊物阅览处拿了本铁路刊物,然后卷成条状,走到了猥琐男的前边。手机点开了录音,凑到了猥琐男的耳边,当然,没有放很大声。然后一手拿着卷着的书从中空处往猥琐男的另一只耳朵吹吹气。
本来睡着的猥琐男被吓得一激灵,转头一脸震惊地看着许言午。许言午对他笑了笑,又往他耳边吹了一口气。
“您继续!”
许言午笑着对猥琐男说,做出一副抱歉的样子。
猥琐男骄傲地笑了一下后又眯上了眼睛,那副样子就是在说你能奈我何。
“你妈逼你结婚没!”
许言午很小声地通过卷着的书对猥琐男说道。另外的手机还放着暴躁老哥骂人的录音。猥琐男转了身,将一只耳朵贴着靠背。既然这样,那另外一只耳朵就是双重快乐了。尼玛的,也就这世界没有大司马的笑声录音,不然让你知道什么叫老折磨王。
许言午吹气吹得也不快,反正就对着耳朵吹,时不时还骂一句煞笔。三分钟没到,猥琐男就坐立难安了,像条蛆一样在座位上扭来扭去的,许言午看得可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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