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殿飞仙门高层,无不怒目圆睁,看向曲榛的眼神,充满了惊怒。
但,曲榛无惧。
捧着金万安的脑袋的他,踏前一步,毫不避讳的迎视着飞仙门之主,据理力争道:“门主,曲某早就有言在先,秦阳底蕴丰厚,绝非寻常之辈。”
“所以,曲某一度反对,不可轻举妄动。即便秦阳作为让人震怒,吾等皆都恨杀欲狂。但,在没有弄清楚他的背景来历之前,曲某依旧这般态度。”
“吾等屡次前往,屡次失利,绝非吾等实力不济。皆是吾等自以为是,大意轻敌,而小觑了秦阳。所以,曲某还请门主汲取教训,三思而后行。”
曲榛的话,让得飞仙门之主的脸色,阴沉起来。
“一派胡言!”
目睹这一幕,此前随同去往望春城落荒逃回的飞仙门之人当即破口痛斥起来:“门主,曲榛这是在危言耸听。”
“那个小儿的底蕴固然不凡,但具备威胁的,不过一套法阵,一头天相境的猛兽凶妖而已。只要吾等防住他的这两点,就不怕他翻起什么大浪。”
“他的法阵虽妙,但若布置不出来,却也是无用之物。齐师叔祖此前与他交锋时,便曾尝试过的。”
“只是,被那小儿以天相境的猛兽凶妖,托住了齐师叔祖,迫使齐师叔祖落入阵中而被他俘获。”
“这次只要吾等严加防备,有所警惕,就断然不可能再被他算计。届时,没了法阵和凶妖庇护,吾等拿捏他,犹如拿捏一只蝼蚁。”
此话一出,满殿人群纷纷骚动,许多人深以为然起来。
曲榛和金万安对视,神情不禁愈发沉重。
这些人依旧没有认识到错误,始终心存着侥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