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贤尊者!难怪缥缈宫敢去覆灭闫家。”

“贤尊者此人,确实不凡。数十年间,冠绝芜湖郡,不可谓不是天才。”

“这般人物,别说芜湖郡,即便是枫林郡,还有隔壁的流元郡,都是少见得很的。”

“是啊!听闻此人数十年前从外域逃亡而来,也不知道从何而来,竟然有如此天分。”

“听闻缥缈宫与贤尊者同气连枝啊?缥缈宫当代宫主,更与贤尊者眉目传情?当初贤尊者逃亡去芜湖郡,就是受缥缈宫主搭救的……”

一时间,天下馆内,针对贤尊者的纷议,此起彼伏起来。

堂内一桌桌酒客,都是情绪振奋,热闹起来。

但在如此热闹喧哗的氛围下,馆内角落,却有一张桌子稍显静谧,与周边氛围显得格格不入。

这张桌子周边围坐着四个人,居于主位者,是一位身穿灰袍,发丝花白微卷的花甲老者。

老者手持一张丝绢,轻掩口鼻,斑白的眉间微蹙,似对周围喧嚣略感不适一般。

其他三个方向,则各自坐着一位年似四十岁的中年男子。

这些男子皆都身材精悍,五官硬朗,穿着黑色长衫,整齐划一的乌黑长发梳向头顶,扎作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