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跨入洞天境的他，五感六识大幅度蜕变，但在这般速度之下，视野内仍然一片模糊。

见状，秦阳只得闭上眼睛，意识重又沉入识海，询问着姮有关宝鼎的来历。

但，姮的记忆并没有彻底复苏，依旧知之甚少。

秦阳对此，有些无奈。

“不必气馁啦！待得覆灭闫家，我应该会记起些事情。”

姮却是宽慰起来。

秦阳闻言，沮丧的心绪稍稍好转。

昨晚贤尊者曾征询了他的意见，覆灭闫家时，需要姮的襄助。

待得尘埃落定，闫家的祭灵，将按劳分配留给姮吞噬炼化。

那可是闫家近千年的信仰源泉，闫家祭灵的真灵纯度，将超乎想象。

经过漫长时间祭祀过的祭灵，真灵纯度远胜过未祭祀的祭灵。

即便是最低级别的祭灵，经过长年累月的祭祀，其真灵纯度未必会输给初生的妖神真灵。

量变引起质变。

当祭祀的时间足够悠久，祭灵吸取人族信仰越多，其真灵就会逐渐产生蜕变。

这与那些花草树木，菏泽山川诞生灵性，化身成人的规则是一样的。

因此，秦阳压下了心底的探究情绪，迅速平静了下来。

而在他平静下来不久，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晰起来。

速度减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