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家二爷仰头灌了口水,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咽喉,随即看向闫胜杰父亲道:“此番若被他逃脱,闫家有朝一日会寝食难安。”

闫胜杰父亲闻言,微微颔首,深感赞同。

他入赘闫家已经数十年,对闫家的处事风格,早已习以为常。

除恶务尽,斩草除根,绝对不能给闫家留后患。

他们已经将秦阳得罪死了,若不杀了他,一旦他成长起来,势必会报复闫家。

“此子固然不能留,但他现如今只怕已经早有防备,再想杀他,怕是不易。且缥缈宫待他,很是友善。”闫胜杰父亲有些惋惜。

先前那一击,竟然被避开了。

不然,他们何至于如此惆怅。

闫家二爷也感到遗憾,都怪那个贱丫头坏他好事。

“父亲,二叔,我有办法,可以再次拿捏住那个乡巴佬!”

闫胜杰见状,狞声道:“我们既然能够拿一个丫头要挟他,那就还能再拿他的族人去要挟。只要抓住他的要害,就不怕他不会束手就擒。”

闫家二爷闻言,目光闪烁了下,也是狞笑了起来。

“你们知道他所在的村落?”闫胜杰父亲眉头轻挑起来。

“嗯!距此不远。”

闫胜杰狞笑扭头,指着秦村的方向道:“之前我们就是从他的村落中,将他带离出来的。”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