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爹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子,淡淡的说道:“嗯?拒绝?你想好了把这话再重新给我说一遍”
王玄真顿时一缩脖,不吭声了。
向缺从王玄真手里接过那圈绸布,狐疑的说道:“这,好像是当初我从苏荷手里赌回来的那件东西吧?”
这卷绸布,就是之前在黔南的林子里向缺和苏荷打赌赵礼军多久能破了三气六仪九宫阵后的赌注,被王玄真收走之后他早把这个东西给忘在脑后了,今天要不是看见他可能压根都响不起来了,当时,王胖子好像说这是兰古国皇宫的地图。
向缺又非常无语的说道:“你们爷俩拿着我的东西,在那一本正经的研究······这也太不拿我当外人了吧?”
“需要分的这么清么,你这孩子,就说见外的话”王爹呲着牙笑道。
“我怕我不见外,你俩能把我裤衩子都给骗没了”向缺嘴角直抽搐,这对父子精的跟个猴子似的,太能糊弄人了。
王爹说道:“必须得去一趟,这个地方对你们有好处,至于后续的安全问题你俩不用担心,我给你们保障就是了”
向缺和王玄真同时抬头问道:“我们怎么有一种好像是在给你跑腿的感觉呢”
王爹这时起身抻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走了,你们尽早收拾启程,省的迟则生变”
王爹交代完,顺手又从茶几上拿走一瓶没开封的酒,哼着非常嗨皮的小曲就扔下一屋子的人走了。
“爸,刚才小和尚说你······是不应该出现在阳间的人·······”王玄真忽然站了起来,冲着走到门口的背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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