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之前他的表情也挺耐人寻味和复杂的，但还不算太离谱，可这时里尔忽然发现，向缺的脸上竟然难得一见的出现了一丝狰狞的味道，他从来都没有在自己的身上泛出过杀机。

可这时向缺身上的杀气，已经毫不掩饰的散发出来了。

“你怎么了？你好像有些不太对劲……”里尔皱眉问道，他觉得向缺现在的状况，似乎很不好。

向缺缓缓的压下了身上的那股戾气，他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境后说道：“没什么！”

“没什么？你能不能拿我当一回事？你都这样了，还说没什么？你是当我傻呢，还是当我瞎啊？”里尔差点都要被气得跳起来了。

向缺摇了摇头，说道：“不是那个意思，行了，你不用多管了，我有分寸的！”

当那座山离得越来越近的时候，除了金光以外，里尔的耳朵里这时又仿佛传来了阵阵的歌声。

真就好像是有人在唱歌一样。

这声音，让里尔都短暂的出现了一丝迷茫的神情，他甚至都想忍不住的跪拜在地上，然后匍匐着，冲着那座山顶礼膜拜着。

向缺看着里尔挣扎之后清醒了许多，他淡淡的问道：“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嗯，你也听到了？”里尔说道：“好像是在唱歌，但好像又不是，这个声音就挺有魔性的，因为我完全都听不懂那是什么，你问这个？难不成……你能听明白？”

向缺平静的说道：“我也不见得比你能听明白多少，不过，至少我能听懂那么一点，你看看，那个吟唱的声音中，传来的是不是……”

“是不是，阿弥陀佛这几个音调！”

里尔顿时愣了下，他仔细分别着，良久后才说道：“好像是的，嗯？你别说，还真是这个音调！”

那座山，在东方仙界也有。

那时候，叫做灵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