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就在那里，甚至都未见有任何的举动，这么多的大圣和仙帝加在一起轮番强轰，都没见八重天掉下一个角，破天确实不是人力可为的。

向缺的惊叹在片刻之后就变成了沉默。

这绝对是会让人动摇心态的一幕。

试想，如此强大的力量都没能让第八重天出现一丝裂缝，人力说到底还是太渺小了。

仙界的攻击，似乎并没有经过任何的商量，所有的人完全都是各自为战的，但他们之间仿佛又有着一种默契，那就是出手的人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并没有一股脑的全部下手。

这种情形就能保证，破天的频率不会变，没有停歇，就跟割肉似的一刀接着一刀，哪怕就是刀子钝最后也能把肉给割开。

时间缓缓而过。

向缺他们眼睛都不眨的整整看了三天，但第八重天那黑色的幕布，却没有任何的改变。

也许有，但除了那些仙帝外，其余的人是根本就感觉不到和看不出来的。

“就光是这么高频率的攻击，而没有其他的手段么？”向缺皱眉问道。

祁长青没有接话，因为他也是第一次经历，不过吴香凝好像有点经验，她摇头解释道：“前期是削弱天道的一个过程，大概会持续几天的时间，你可以将这个过程看做是仙界想要破除这片天外的一层防护，当防护薄弱下来之后，就是重头戏了……仙帝会尽量破了天道下的法则。”

祁长青和向缺顿时一愣，然后瞬间就悟了，他们也领悟过一些天道法则。

天道不只是头顶的这片天，而是由无数道法则所构成的，这个法则掌控世间的万物，一切。

所以当这些法则被破了以后，那天道的根本也就不存在了，天自然也就破了。

难怪只有大圣和仙帝可以战天，那是因为只有到达这两个境界后才能领悟天道法则，至于圣人和大罗金仙就算能领悟的话，也绝对是沧海一粟，完全起不到什么作用的。

“这就是将所有的天道法则都给破了，然后再重新建立起另外的天道法则，这个过程何其艰难啊……”

前期的攻击一连持续了数天，然后忽然间向缺他们第一次看到了天道下出现的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