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愣了愣，不过从对方的语气当倒是没有听出什么波动，他就也没有犹豫，而是迈步出了洞府，让他们两个在里面等着。

片刻后，向缺和韩东予漫步在祖峰山上，开始的时候两人谁也没有出声，一直来到山顶，他们并排站着眺望远处海面的时候，对方才开了口。

“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想明白自己是输在了哪，论神通和术法的掌握你不如我，如果说天赋和资质的话，我也自认不比你差到哪里去，我享受的还是瀛洲最好的资源，从我修行的那时候起，不管是仙道法器还是丹药，我几乎都可以轻易得手……”

“而且师尊也曾经耗费过不少的心血对我进行指导，甚至当时我也隐约的感觉到，他是有将我当成帝君序列的念头的，在这种情况下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我无法战胜你？甚至，我明显感觉到你似乎并未出全力，你的道界和神魂都没有显现出来，所以我觉得我输的是很惨的，我已经无计可施了，但你却好像还游刃有余呢……”

韩东予一连问了几个为什么，声音到最后都有点发颤了，可以想象得到，他此事的情绪是很激动和失落的。

人若是想不明白，是会让自己濒临崩溃的绝境的，韩东予就可能意识到了这一点，若是他陷在这个坎里出不来的话，可能他得要就此沉沦下去再没有抬头之日了，俗称的就是走火入魔。

向缺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说道：“三清天的西方太乙大帝坐下的七斗真君这人你应该听说过吧？他的状况几乎和你是一样的，完全不差分毫，但他最后被我打的道心都崩了，你说你们两个是巧合么？”

韩东予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你想要说什么？”

“你看，你们两个的状况一样，都有一位仙帝师傅做教导，资源，待遇全都是最好的，但最后你们却全都败在了我的手，这肯定不是巧合啊。”向缺淡淡的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没有，但硬的却是我，其实说白了问题就在于，我们一直的处境是不同的，因为经历的不同，所以结果自然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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