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恒愣了愣,理所当然的说道:“您身上贴的当然是掌门的标签啊”
向缺在青山宗归属于哪,其实绝大多数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赵平扶着向缺上了剑守的位置,那他肯定就是赵平的人了。
但其实在向缺的心中,他给自己的定位是,我不属于任何一个派系的,我可能想的,就只是为青山好而已。
这个问题是没办法解释的,标签已经被贴上,那就很难再被摘下去了。
向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对张恒恒的话并没有什么解释,无所谓的事情,解释了也未必有人会信。
“你猜这次青山让我出行离水,抱着的是什么念头?”向缺幽幽的问道。
张恒恒想了想,有些慎重的低声说道:“明摆着的,这一趟前往离水,路上肯定会有点危险,那您是负责护送的,如果路上出了货物遗失的问题,执法堂和长老会肯定要把这个罪名扣在你的脑袋上,甚至都有可能某个大寇出手劫掠,最后干脆将您给当场格杀了,但这个可能性不是很大,杀青山的剑守,这个罪名轻易没人敢承担,因为他们肯定得要做好承受青山怒火的准备”
向缺笑了,这背后确实存在着这样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剑守领队失职,自然是要被问责的了。
多天后,青山的队伍已经远离了麻山城洞天,逐渐深入到了洞天福地的深处区域,一路上走来人也渐少了很多。
自始至终向缺除了跟张恒恒还有袁桔交流外,其他的人他几乎都没怎么说过话。
于此同时,距离青山宗队伍相隔了两个洞天的一处城池中,一个比青山的商队规模大了至少能有三倍还有余的庞大商队也在朝着离水的方向行进。
这个队伍中间,前后两头都是货物和随行的人员,中部区域则是一辆四匹骏马拉着的黑色马车,这马车大的有些离谱,整个后面的车厢就像是一栋房子似的,相当的扎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