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马当活马医了······”向缺长长的吐了口气,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但现在关键的一个问题则是去哪找懂得诅咒术的人,他就认识一个人,是已经死了的孔德成除此以外,这一门中的人他一个不认识。
王忠国好像看出了向缺的难处,于是说道:“广西境内,河池市的一个瑶族自治县就有巫门的人······”
当天晚上,向缺留宿在了王家大院,本来他想直接启程奔赴广西来的,但硬是被王胖子给留了下来。
“在这喝点酒,唠会磕,让自己的心态静一静,哥们你这个状态现在真不适合马不停蹄的奔波了,孩子是你的身体也是自己的,别等把孩子治好了你又垮了,这叫得不偿失对吧?”王玄真语重心长的劝慰着他。
向缺连续干了三杯酒,才语气朦胧的说道:“没办法,压在心头的份量太重,我不奔波的话只要一静下来就会想起苏荷临死前和我说的那句话······让孩子好好的活下去,完完现在活的不好,我怎么和她交代?”
王玄真感慨的说道:“女子无情时负人最狠,女子痴情时感人最深啊”
“现在,我到宁愿自己碰到的是个无情的女人,有情,太累”
这一夜向缺和王玄真喝的酩酊大醉,从美国到岭南向缺的心里一直都处于压抑之中,他很需要一个宣泄的口子释放下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喝一场大酒畅快的吐露下心扉能免于向缺的精神和身体出现轰然崩塌的状况。
人有的时候也是一部机器,满负荷运转下谁都受不了,来岭南不但让向缺又看到了一点曙光,也让他畅快淋漓的发泄了一通。
第二天清晨,王玄真把向缺送到了广州东站,他乘坐动车前往河池市。
四个多小时之后抵达河池,他又马不停蹄的买了一张汽车票奔赴大化瑶族自治县。
巫门就在瑶族县里。
对于这个门派,传说一直有但却比较神秘,神秘到什么程度呢,一直以来人都以为那是神话小说里的故事,并没有存在于世间,甚至还有很多人认为巫术是国外的东西,毕竟在国外就关于女巫的电影都已经不知道被拍过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