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一小天的接触,向缺也了解了良山道观三朵奇葩的处事方式,那就是坐着不如倒着想吃然后还得等着,颇有一种处事不惊遇事不急的淡定风范,就这三人如果现在天要是塌下来了,他们不会选择撒腿就跑,而想的却是如何能趴到最低别把自己给压到了,至于死不死的,那就以后再说了。
“实在不行,自己明天一早就打道回府吧,至于祖师爷呢······就让他一边凉快去吧,这地方,爷真伺候不了”向缺笃定的寻思道。
“唰”孙长亭举起一瓶五十二度的牛栏山二锅头,瓶口冲着向缺这边说道:“来,干一个吧,我顺便再说两句啊,欢迎远道而来的古井观道友,这一路辛苦了,本观略显寒酸可能有些招待不周,还请道友见谅,但我们都是方外之人也不能太对身外之物在乎对吧?一看道友就是人中龙凤一代人杰自然不会在意这些俗事的,我们也都理解,那在以后的日子里道友也会感觉到我们良山人的热情,话就说到这了,剩下的,感情都在酒里呢,喝吧”
“咣当”白小生和宁海尘端着酒瓶也和无语的向缺碰了一下,然后仰脖就干了一口二锅头。
五十二度的酒愣是被他们一口给喝了五分之一,喝完之后畅快的吐了口酒气,一人拿了根香肠塞进嘴里“咔嚓”的就咬了一大口。
向缺默默的夹了两筷子青菜,抿了一口酒,哀怨的想着,就一天晚上,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
一个小时后,二锅头已经快要喝完一瓶了,就连向缺也在无奈的憋屈中借酒消愁的喝了半瓶,男人就是这么回事,平时看着都跟正常人似的,但酒一旦要喝多了,肯定就不是自己了。
宁海尘抽着烟,抹着嘴巴子,似乎感觉酒劲有点大身体也热乎起来了,于是身上的道袍就被脱下了一半露出了一胸脯子的护心毛,最关键的是在那护心毛下方还纹着一只秀气的京巴,虎头虎脑的十分可爱。
向缺眼神直勾勾的指着他的胸膛问道:“手法正经不错呢,这京巴纹的像那么回事”
宁海尘一抻脖子,有点急头白脸的说道:“不是,你什么眼神啊?这是华南虎,知道么,这个纹身是有说法的,叫猛虎卧草图,寓意我乃是趴在草丛里伺机而动的猛虎,不动则已一动惊人”
“唰”旁边的白小生忽然一转身也脱掉了道袍露出后背的纹身,一条张牙舞爪的蜈蚣,四周烟雾缭绕的。
“百足虫啊,这又有什么说法啊?”向缺迷茫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