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考虑我的因素,你由着性子来就是”陈三金拍了拍向缺的大腿,淡淡的说道:“刘国栋能去董老家里,就已经坐实了他们双方的交易是成型了,只是具体交易条件还没有商谈出来,等过后各种条件放在桌上大家摊开了之后,我这里肯定能捞到不少的好处,但向缺啊,我跟你说到了我这个地位的,钱真的就只是个数字了,董老能给我再多的东西无非脱离不了利益两字,但利益现在在我这里还重要么?陈家在,天大的利益我们能都耗费一点时间赚回来,但陈家不在了给我什么能是有用的?向缺,你对我们陈家的意义就是起到了这个决定性的作用,是能保我陈家往后几代不倒的,同时最重要的一点,你还是陈夏的男人,所以你可以由着性子来不用太在乎我这边的感受”
“叔,你这么一说可给我心里整热乎了”
陈三金哈哈一笑,说道:“一家人,就别说两家话了”
同时,向缺和陈三金离开董家之后,董老和赵秘书之间也发生了一番谈话。
“首长,向缺似乎是心口不一呢”赵秘书皱着眉头,情绪略微有点不爽,他觉得向缺有点持才傲物了,说白了就是不懂得观望大局。
董老平淡的问道:“你也说了,这是个挺有意思的年轻人”
“呵呵,年少不知所谓”
董老忽然指了指那一壶喝剩下的大红袍,说道:“这个东西,我这里还剩多少?”
赵秘书眨了眨迷茫的眼睛,脑袋里一时没太转过弯来,不知话锋怎么会转的这么匪夷所思。
“还有一斤二两,存了三年多才攒出来的”赵秘书答道。
“那你知道,那个叫向缺的也曾经喝过大红袍么”
赵秘书一脸懵逼的愣住了,憋了半天才问道:“他从哪弄来的?”
就这个茶,赵秘书给董老当了近二十年的秘书都也只喝过三次,在外界,省部级大员也就不过如此了。
董老接下来一句话又给赵秘书干蒙了:“而这个向缺,却是曾经没事就拿大红袍来解渴的,估计可能都快被他给喝吐了”
“······”赵秘书无语了半天,才问道:“我有点没太听明白您话里的意思”
“几十年前刚建国那时候,京城来了一位贵人,走的时候当时的太祖将那一年采摘出来的的大红袍全年的量都送给了那位贵人,并且最后他还亲自拍板,把武夷山那三颗大红袍母树,也划给了他一棵······你说,就这么喝,那是不得把人给喝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