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片刻,门童返回道:“岸前辈,乌长老有请。”
门童将岸桥指引到一个房间:“岸前辈,乌长老在屋子内等着你。”门童并未随着一起入内,而是识趣的离开了。
岸桥一进门,见一老者,一身青袍,双鬓斑白,山羊胡子有些许花白,整个人看着精神奕奕,此刻正逗着一只蛐蛐。
见岸桥进屋也没有回头,只顾着逗弄着蛐蛐。
“乌长老,有个凌剑峰的加急命案。”岸桥将案件资料送至乌长老跟前,恭身说道。
乌长老方才收手,转身接过骨简,贴在眉心查阅,沉吟片刻,说道:“明日,你随我去一趟洼儿山,卯时戒律堂门口见。”
停顿片刻,又道:“你最好将此事告知井泉以及凌剑锋管事,最好邀请井泉一同前往。”
“是,我这就去办。”岸桥出了院落,不一会,回到了戒律堂。
“井道友,乌长老已经查阅过案件了,明日会亲自过去现场,......”
“不知可否让我一同前去?”岸桥还未来得及邀请,井泉抢话询问道。
“明日卯时,来戒律堂大门口,我们在这等你。”
“那明日见。”井泉拱了拱手,出了戒律堂。
次日卯时,岸桥按时来到戒律堂大门口。
“井道友,好早。”岸桥见井泉已到,拱手说道。
经过一天的调整,井泉不再沉浸在失去弟弟的悲伤中,只想尽快找到井野死亡的原因。
“岸道友,有劳了。”
一刻钟后,一老者出现在了戒律堂大门口,正是姗姗来迟的乌云。
“乌长老!”
“前辈!”
岸桥、井泉恭身喊道。
“二位小友,久等了,我带你们一起过去。”说着祭出青色飞舟,三人一起跃上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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