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银行里那一通表演就够累人的了,回来还要继续演,实在是让人心力交瘁。
演员还在能导演喊卡后休息,并且拥有重拍的机会,我却是一旦演砸,就会陷到万劫不复的地狱里。
我靠对沈承远的刻骨恨意支撑住自己,在容显恭再次打量过来之前,以最配合的反应挽住了容熠川的手臂:“项链真的很美,我很喜欢。”
容熠川挑眉,示意我继续往下说。
我知道,他在逼我说刚刚在银行说的那三个字。
我咬咬牙,才缓缓开口,但中文还是让我本能地觉得尴尬,于是我说了法语:“谢谢......亲爱的。”
这个称呼亲昵到了略显肉麻的地步,连我自己都要靠故作娇嗔地拉着他坐下的动作为掩饰,才不至于显得僵硬。
可容熠川瞧着却没有丝毫不适,反而十分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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