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勾得狠了,疼得嘶了一声。

我暗暗缩了缩脖子,我刚那一口的确下嘴挺重的。

“......容总,你没事吧?”

容熠川微微低下身,牵着我一边走一边说道:“破皮了。”

“抱歉,我下次轻点。”

“不用,”他哼笑了一声,似乎是有些回味:“下次换个地方就行了。”

“......哪儿?”

他用手点了点自己的喉结。

这家店巡得飞快。

本来他来巡店也就是例行公事,走一遍完事。

但是因为我们两个在车里磨蹭了半个小时,几乎所有员工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的工作上,都在我们两个的嘴上。

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几乎是把头埋在容熠川的手臂上走。

容熠川却无所谓,大大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