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的哀求,能让容熠川动一动恻隐之心吧。
但我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能为她做的,也只能是求容熠川高抬贵手,希望她能有个好运气。
......
白天我睡一会儿醒一会儿的,到了晚上反倒没了睡意。
我拿着我爸的私章在手里把玩,小小的一个印章,刻着我爸的名字,徐南峰。
我本想着放在顾雪灵那里,但想了想,还是带了出来。
容熠川来的时候,才九点多。
我把私章顺手塞进抽屉里,有些惊讶:“这么早?”
容熠川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走了过来拉住我的手,“害怕?”
“......嗯。”
他在那件事上的需求,实在让我有些吃不消。
容熠川似乎也看出来了,但摆烂:“那没办法,是你自己要来招惹我的。”
我呵呵。
我要是早知道要受这种皮肉之苦,我真的还不如去勾引沈承远。
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我一想到要跟沈承远上床,我就恶心。
在恶心和皮肉之苦之间,我还是选择皮肉之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