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手中长剑一转,竟然就这样自己抹了脖子!
死了。
海山:?
诶不是无道魔君你不是给细细切成臊子也能喊一声区区致命伤吗?
这一剑抹了脖子就死了?
随即,目光所至,只见天空中的李夏,那无头尸体竟依然紧握着长剑。
身躯在毫无意识的操控下,沉稳而有序地动作。
他就像是某种让人作呕的仪式,仿佛是打破道德限制的雕塑家,一块块将自己的血肉小心翼翼地剐下来,如祭品般丢入屠杀血狱之中。
不断剥离间,李夏的身影逐渐消弭,直至血肉剥尽,只剩下嶙峋的白骨。
那骨架如失去支撑的楼阁,渐渐崩溃,最终在天空中化作一缕缕灰烬,消散无痕,仿佛从未存在一般。
唯有满天的血腥与无尽的杀机,在这寂静的空间中回荡。
海山:“......”
他默默的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向陆丹和端极:
“我突然感觉......我的炼体之道还不够精进,更不够狠。”
陆丹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祖宗诶我求求你别,真的,我求求你别。你也是,陆丹,你已经够邪门了,不要更邪门了。”
端极无奈扶额,眼看着天上仙符已经掏出飞舟,似乎是打算离开,于是问了一句:
“说起来,你们这是要回援合欢宗?话说你这飞舟是不是有点太实用主义了?好歹加个浮雕吧。”
“这叫极致暴力美学,实用主义到极致就是美。”
仙符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