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果然不愧是牛哥的侄儿。”
张河赞赏的看向秦瑟,不禁的伸手挠了挠头皮,“这手段,就是我听了,都感觉浑身不自在。”
而随着秦瑟的不断靠近年轻狱卒,玩弄着手中的剔骨刀,不时的比划一两下子。
吓得年轻狱卒,当场流出了黄汤,脸色惨白的大喊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不,不,你不想说。”
秦瑟摇摇头,急忙走到年轻狱卒的身前,伸手将他的嘴巴堵住,“你什么都不想说,你是条真汉子。”
“呜呜!”
年轻狱卒直接哭了,不断的挣扎着脑袋,哀求的看着秦瑟,让他放开自己。
不过,秦瑟是要杀鸡儆猴的,又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开他,死死地捂住他的嘴巴。
在年轻狱卒极度惊恐的眼神中,对着他的头发划了一刀。
“嗯?
怎么不痛?”
原以为在劫难逃的年轻狱卒,突然愣住了。
他没感觉到头皮被划开时的疼痛,还以为秦瑟是在恐吓他的,正准备用力甩掉秦瑟的手时。
只听秦瑟客气的说道:“对不起啊,刚刚你头发太多,让我不好下手。
所以我先给你剃了个头。
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你千万要忍住。”
话音未落,秦瑟手起刀落!
一道血痕,就出现在了年轻狱卒的顶头。
“忍着点,现在开始挑头皮。”
再次安慰一句年轻狱卒,秦瑟将刀刃斜插进年轻狱卒的头皮中,缓缓地挑动起头皮。
由于头皮被挑起,一股股猩红的血液,从年轻狱卒的头皮里溢出,顺着年轻狱卒的额头流下,淌在他的脸颊上。
待秦瑟再次看向年轻狱卒时,却发现他竟然被吓晕了。
难怪自己没有听到惨叫声。
有些后悔的秦瑟,不由的看向张河,说道:“头儿,他晕了。
你快来撒泡尿,将他滋醒过来!”
张河露出无语的表情,拒绝道:“没有,你自己想办法!”
“好吧。”
秦瑟无奈的应声,松开捂嘴的手,抬起自己的手掌,连续给了年轻狱卒好几个巴掌。
在第六个巴掌后,年轻狱卒终于醒了过来,满脸是血的看向张河,大哭道:“头儿,求你给我个痛快吧,我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