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着急拿到血相天叶,反而露了马脚。
要是祝晏辞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以他们之间的梁子,别说骗取血相天叶了,祝晏辞这狗男人有可能将她千刀万剐。
过早提及血相天叶,实在是失策。
星灿:“啊?”
“哪里来的乌龟壳?”
白揽月:“没什么,我瞎说的,就是刚才遇见一家店,看到一只小乌龟缩到乌龟壳子里去了,想将它的壳子扒掉。”
星灿不解,歪脖。
小黑狗不解,也歪脖。
一大一小,两个人的动作神同步。
又萌又呆。
白揽月两只手分别放在星灿和小黑狗头上。
“好了,就送到这里吧。”
“星灿要乖乖吃药,再见。”
星灿非常不舍。
他也知道,不能得寸进尺。
“娘亲再见。”
车夫松开缰绳,一甩鞭子。
马嘶吼了两声,哒哒快速前行。
“我的银子!”惊蛰赶来的时候,白揽月的车已经行驶了好一段距离。
惊蛰气得咬牙切齿。
“喂!不给钱就想跑?”
“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娘亲把银子给我了。”星灿给了惊蛰一两银子,“她特意去钱庄兑换成了碎银子,让我转交给你。”
惊蛰掂了掂,一两,足足的。
他立马开心起来:“算她识相,不然,哼哼!”
星灿一脸黑线。
他就不懂了。
惊蛰叔叔不缺钱,甚至有很多很多钱,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那种,他却一文钱都舍不得花。
简直比守财奴还守财奴,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回了。”星灿蔫蔫的,“哦,记得把二十两银子送到回春堂,是娘亲特意交代的。”
惊蛰:“她竟然没算到王爷身上。”
星灿提不起兴趣来:“娘亲说了,药钱都包含在一万两里面,她不能重复收钱。”
“惊蛰,我累了,你背我回王府吧,我想若若了。”
惊蛰将星灿背起来。
星灿歪在惊蛰肩膀上,很快就睡着了。
惊蛰带星灿离开后。
立春也回到祝晏辞身边。
此时裴深已离开。
屋子里,只有祝晏辞一人。
祝晏辞斜倚在轮椅上,侧身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