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同一个方向的祝氏还有陆家大哥身边走过来,三人都看了荣承一眼,随后走了。
完全没认出他来,荣承一时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
“家主,回家吧。”相涿无奈地说。
荣承冷着一张脸,轻嗯了声。
相涿尽责地又提醒了句:“家主,小叔并不希望你和陆家的人太过亲近。”
“只要你不说,谁能知道?”
“属下是您的死士,只效忠您一人,自然不会往外说。可如果小叔知道了,对陆家人没有好处。”
荣承握紧双拳:“我不会让小叔知道。”
相涿在心里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就在沈婉青走过茗楼,想去买里面的糕点时,一辆马车停在了边上。
宁家的马车?沈婉青从瞧了两眼,听得马车旁的老妈子道:“主母说,姑娘喜欢吃茗楼的桃花酥,让婢子给买一些可以在路上吃。”说完,福了福进了茗楼。
今天有点风,然而,马车的帘子却丝毫未掀起一角,盖得严严实实,除了方才的老妈子,还跟着四名婢女两名护卫。
这样子,很明显是在防范着什么。
就在沈婉青进茗楼时,马车突然摇动起来,伴随着撞击声,两名婢女见状直接进了马车,透过掀起的一角,看见了被绑住了手脚,塞住了嘴的宁淑宜。
很快,买糕点的老妈子走出来,也上了马车:“快走。”
望着越来越远的马车,沈婉青叹了口气,没有出了口气的喜悦,反倒有些警醒,宁氏是一步错步步错,她手中的这副牌打得不好,希望下副牌能打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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