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抬手将手里的一份“密件’隔空朝着严克飞一把扔过了去。
严克飞接过密件一看,吓得目瞪口呆、汗水淋漓地说。
“林····林兄,此件从何处弄来?这是谁干的?”
尤林冷冷地说:“花大价钱买来的!杜康夫知道你军统上面有人,想利用中统置你于死地!”
严克飞听了尤林的话,咬牙切齿地说:“我绝饶不了杜康夫这个混账王八蛋!”
尤林说:“咱俩被同一个恶棍诬陷为赤色革命组织成员!不过,对我无凭无据,全是讹诈!可你的材料却是人证、物证俱在,搞不好你要掉脑袋的!”
严克飞一听,连忙向尤林恳求说:“请你为小弟帮忙解脱,我将感恩不尽!”
尤林说:“我为了保护你,不惜高价把这材料买到手,压起来。可谁想到,你竟然在我身上打起主意来,你这不恩将仇报又是什么?!”
严克飞感激地向尤林一躬到地说:“哎呀·····这·····这都是误会!误会啊!还请愚兄不要和小弟一般见识!为了感谢你的恩情,我要负责写一个调查报告,洗刷对你和大华的诬告。报送南京之前,先请您过目审定。”
尤林一语双关地说:“嘿嘿······过河拆桥,出卖朋友的人,不得好死!”
严克飞说:“嗯,放心!小弟一定铭记仁兄教诲,干掉杜康夫这个祸根!”
尤林拍拍严克飞说:“赵司令让杜康夫连锅端了,他明肯干休!只要你命令手下人别插手,坐山观虎斗就行啦!”
严克飞说:“林兄对我可谓仁至义尽啦!借赵一彪之手,除我隐患可太好了!”
这时,隐蔽在宴会厅一旁的赵一彪走了过来,严克飞吃惊地问:“你!司令,还没走!”
赵一彪说:“账结清以后就动身去香港。我今天在这里做点小买卖,请照顾一二。”
严克飞一听,高兴地对赵一彪说:“司令何必客气,你我心照不宣,祝你一帆风顺!我这就去给你清清场子。”
严克飞和玛瑞走后,赵一彪对尤林说:“苏经理和我谈了,一彪决不忘你的好处!我想了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把杜康夫送到苏北,有人代我收拾他!”
尤林问赵一彪怎样运输,由谁护送?赵一彪说:“有一辆军车停在附近,装上杜康夫就直奔苏北。我给他找了一个最可靠的保护人,就是那条老狗的死对头——于老板!”
尤林一听,故作意外地问赵一彪:“他?司令不是说他是赤色革命组织吗?”
赵一彪神秘而又得意地说:“妙就妙在这里!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交给他万无一失!”
这时,钟志仁和杜康夫走来,赵一彪急忙闪到圆柱后。
钟志仁向周围巡视了一下,就对杜康夫说:“果先生很器重杜兄,叫我安排单独接见你的时间。”
杜康夫感激地说:“多谢钟兄美意!”
这时,戴着墨镜的于海宝突然闯过来,对钟志仁说:“对不起,我有要事见杜先生。”
钟志仁立即告退,杜康夫惊问于海宝:“你是什么人?”
赵一彪又突然从圆柱后窜过来,对杜康夫叫道:“你再敢哼一声,我当场就割下你的脑袋当夜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