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那晚盛景琅只是依稀瞧见一个黑影袭来,剩下便是什么不记得了。
“此人名叫达鲁,是……裕成身边的人。”
盛景琅闻言脸上也没有什么意外之色,却也没有说什么。
“皇帝,不是我替裕成说话,这事儿,蹊跷的厉害啊。只身一人敢在宫中行刺,没有后援,也没有人接应,还是裕成身边十分打眼的人,这事儿要是你这老 二能做出来,那我这些年算是看走眼了。”
她不信这裕成能蠢到这个程度。
“况且,年后皇陵祭祀人选已经在朝上定了,裕成实在是没有这个必要在这个时候动手,还用这么拙劣的办法。”
盛景琅却说道,“可虽然拙劣,胜算却是有的。若是我此番身死,朝臣们定然会拥立老 二为太子,继承大统,如此一来,倒是把乾坤直接定下了。”
太后闻言也不说话,只沉了一口气在旁边坐着。
“不论如何,审还是要审的,该查的也还是要查的,众人在外头等着消息,没个结果,这布局的人也不会消停。”太后手中环抱着暖炉,苍老的手微微搓了搓,说道,“三天,得问出个子丑寅卯来才行。”
“有些人可问,有些人却是不好问的。”盛景琅转头说道,“此次布置宫宴的人除了景华外便是姜家的那个女儿了。”
“你说的是前些日子被你指给景修的那个吧?”
“是。”
太后闻言,垂眸细想了一阵,只说道,“若只是个姜家,到也没什么不好抓的。姜思远再是丞相,也到底是个臣子,又是文臣,手无兵权,这就好办。”
“眼下,不顾过是碍着景修的面子,直接抓人,是不太好。”
太后手指轻点,许久说道,“前几日这丫头进宫的时候倒是也来没日给我请安,虽是来说不了几句话便走了,可我倒是记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