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南疆可以,得说明白,那宏康不是你相好吧?”
“不是!”松蝉甩开他的手,眼里带着厌恶。
“呵,那我更得问明白了,万一到了那被人卖了!”
“你这种老东西,能卖几个钱,扔到乱葬岗野狗都不吃!”
“不是不吃,是不敢吃。”
刘老毒抓起松蝉的帷笠就是一掀。
“刘老毒,你干什么!”
“啧啧,你们蛊婆好像老的特别慢啊,看起来像不过三十。松蝉,你要让我效忠宏康,总得付点酬劳。”
说着,他抓着松蝉的衣服就是一撕。
“刘老毒!你不怕我让蛊吃掉你!”
“哈哈哈!你刚才已经把蛊全撒出去了吧?”刘老毒看着那露出的雪白皮,双眼放光。
像一只贪婪的野狗,就差有口水流下来。
“你的眼睛已经没那么红了,身上气味也少了,早说过,咱们都是玩毒的,谁不了解谁。
你肚子里的蛊已经用完了吧?”
而蛊虫炼制,可不像他配置毒药那么简单,是需要时间的。
“你不准碰我!”
松蝉剧烈的挣扎,她错了,刘老毒根本不是一个可控制的人,她不带他去南疆了!
就在两人撕扯间,一只飞刀呼啸而至,一下子插在刘老毒的后背上。
“杀!”
一声低沉的命令,一群人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