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她又问出了以后会子嗣艰难的事。
“既然如此,为什么喝了这么多对症药,却不见成效,一定是不对的!”
“属下也不明白,脉相看,主母体内寒堵确实减轻了很多,但为什么还会畏寒呢?”
军医们也不解。
“好了,我了解了,都下去吧,不要对任何人说我让你们来干什么。”
“是,主母。”
桑宁谴走了人,思索一会儿,又拿出鹿时深配置的解毒药吃了一颗。
估计效果也不大。
用灵泉水配的养生丸她也吃了一段时间了,没起什么作用。
如果身体查不出什么病,那会不会是……她被人下了咒?
“夫人,秦叔刚才又问奴婢您怎么了?还说是公子交代他保护夫人安危,不能出一点差错。”玉柏进来说。
“公子走的时候明明什么都嘱咐了,有些话都说了两遍,干嘛还让他一个老头儿护着夫人,就算护,那让小姐旗下的女子军护着不是更方便?”
说的是呢!
桑宁也觉得奇怪。
“让我护什么?护谁?”霍静雅进帐来。
“四嫂,解决了,村民都很感激。”
“那就好。”
桑宁接着问:“你怎么碰上那俩兵的,小言子呢?”